尧澈

【佐鸣】我们共同的家 9

鸣人从浴室出来，看了眼时钟，已经十一点了，想必死亡森林的众位都歇息了吧，也不知道能成几对啊。话说，佐井小樱，水月香磷，还有雷之国的卡茹依（轻）奥摩伊（重）等所在的几个团队，真的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吗？
佐助本坐在床上看书，听到鸣人的叹息，他抬起头，问道，“好好的叹什么气啊？”
“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呢，像佐井和小樱那样的，一个毒舌一个暴力，怕是很难相处吧。”
“其他人都在的好吗？不要杞人忧天了，”佐助把书收了起来，拍拍旁边的位置，“快点睡了，想知道情况的话，明天悄悄进入死亡森林不就好了？”
“哎，对啊，要不，我们，”鸣人脑中灵光一闪，快步走到床上，抬脚跨到床上，跪在佐助身边。他兴奋地讲着自己想到的点子，见佐助的表情没有松动之意，他又立即加了把火，“佐助，同意吧，同意吧，反正没事干，整体指挥就交给鹿丸井野萌黄他们了，怎样怎样？”
佐助眉头皱的更深，“吊车尾的，卡卡西大蛇丸他们不会和你一起胡闹的，而且，小孩子们要上课的好不好？”
“你觉得他们有心上课吗？所以啦，佐助助助……”
佐助听不得鸣人拖长音的呼唤，那种无意识的撒娇，每每遇到类似情况，他都只有投降的份，“……只准这一次，下不为例。”
“耶，佐助，你最好了，我最喜欢你了，”鸣人猛地一扑，把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佐助扑倒在床上。
“……大白痴，”佐助无语至极，想当年，鸣人扑卡卡西，吼道“我最喜欢卡卡西老师了”，还被卡卡西转了一圈。25岁了还这样，真是，幼稚的可以啊，但，佐助果断地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，稍一用劲把人给翻到了下面，“呐，怎么报答我，鸣人？”
“什么啊，还要报答？”
“必须的吧，我可是牺牲自己的时间，实施你的计划。”
“……你不会要那个吧，混蛋，昨晚才……”
“不是现在，鸣人，等送走各国忍者再说，但，记住，到时候，你要听我的。”
“搞什么啊，多重大似的……哈，好困，佐助，从我身上下来，我要睡了，明天还要好好准备呢。”
“笨蛋，说困就困了？”
“拜托，现在都十一点多了好吗？再说了，不是还要为明天做准备？睡啦，佐助助……”
“停！”佐助松开鸣人，翻身下了床，“你先睡，我再去看看他俩有没有踢被子。”
“嘿嘿嘿，”鸣人冲着佐助的背影笑出声，“佐助真是个超级好爸爸啊，嗯，真好啊。”
“……废话！”
佐助把鸣子的身子放正，又给她盖好被子，看着她那和鸣人相像的脸庞，真是越看越觉得可爱。他俯身吻了小女儿的额头，唇上传来柔嫩细滑的触感，漾在心里是满满的幸福。
佐助自己都讶异，现在的生活，是曾经的他所不敢也不会想象的到的。他以为自己一辈子的生活将围绕着“复仇”二字，与安定、幸福毫无牵扯。可是，上天对他格外恩赐，给了他完全不同于“仇恨”的人生，而这，恰是随着鸣人而到来。
――鸣人，谢谢你，从不曾放弃我。
*
次日早餐后，死亡森林里的各团队继续行进，但，由于自备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，接下来的午餐、晚餐和明天的早餐，他们只能就地取材了。
佐井小樱所在的团队，行进速度是几个非常靠前的队伍之一。大家急着等待下面的活动通知，因此，只顾埋头往前走，谁也没注意到佐井小樱两人的不正常。
该是午餐的时间了，队伍暂时停下来休息，男忍自告奋勇地捉鱼抓野味，女忍则拾柴生火。
佐井抓野味时，遇到另一个团队，也是八个人，正围坐在一起吃东西，佐井注意到他们均没有带护额。这本没有奇怪的，佐井自己队里就有好几个这样的，但，八人里面仅有一个女孩子，而且长得还很漂亮。他发现队里的男忍们对唯一的女性都很照顾，递食物递水的，确切说都在对她献殷勤。
『这不是要打起来的节奏吗？』佐井摸着下巴幽幽地想着，『男女人数差别竟然这么大吗？嗯，这队的男人们质量很高啊，至少样貌是这样，个子高，样貌好看，很有竞争力啊。不过，话说站队的时候怎么没有注意到呢？要不要告知队伍里的女性，毕竟，肥水不流外人田啊。』
佐井这么想着，也这么做了，他空着手回到休息的地方，自然，少不了女孩们的一堆训斥。
“嘛，我也是为你们好啊，听我说，那边有一队人，就一个女孩子，显然是狼多肉少。那边的男忍质量均是上乘，不信的话，你们可以去看看，说不定可以遇到真命天子。”
女孩们一听立即来了兴趣，纷纷让佐井带路，结果，等他们赶到时，那队人已经离开了，地面上只有吃剩的面包屑。
四个女孩纷纷看向佐井，让他一阵紧张，于是连忙说道，“至少他们出现过啊，只是又出发了而已。其实，到了中央塔，也还可以见得吧……”
小樱立即兴奋地说，“那我们就快点准备午餐，下午加快行程，走。”
“……”
佐井站在原地看着四个女孩子飞快离去，心中真是万分悲戚，小樱怎么可以这样，“这叫什么来着？”他伸手朝身后摸了一把，抓出一本书来，翻了翻，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，“活动结束了，我要再去图书馆找书才行啊。”
佐井的队伍只能吃烤鱼了，搭配些早上剩下的食物，众人迅速吃完后，大和用水遁灭了火，各自背起行囊，朝中央塔行进。
*
突然，香磷停下嚼食物的动作，右手结印开始感知，队里的其他人立即警觉起来，莫非，有野兽出没？
“小鸟们没说有异动啊……”
重吾疑惑地说道，准备再招来小鸟问问情况，却听到香磷说“很奇怪，我刚才明明感知到佐助君鸣人大蛇丸和兜等人的查克拉了，可是，待我集中精力感知时，却什么都没有了，似乎远去了。”
“不可能，他们都在火影塔等消息呢，”水月第一个反驳，“他们又没有参与。”
“再说，鸣人大人和佐助大人都有孩子了，”一个木叶男忍说道，“这里的事情，都是暗部负责，或许，佐助大人会来查看暗部的工作情况。”
“那大蛇丸大人就没有理由来了，”重吾也说道，“香磷，肯定是暗部去火影塔汇报工作，沾染了他们的气息，你是感知忍者，所以比较敏感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香磷继续吃东西，耳边却传来水月聒噪的嘲讽声，“暴力女也有对佐助之外的人服输的时候啊，真难得啊，莫非你现在喜欢重吾了，呵呵！”
“臭水怪，你再说一句试试！”
香磷噌地站了起来，拿着食物就要砸水月，众人纷纷起身，却没人阻拦。大家都觉得水月活该被打，谁让他口无遮拦，乱开女同伴的玩笑。
水月一见这架势，立即想要通过水化逃跑，不料，香磷漩涡一族的查克拉锁链一出，立即把他锁住，水月也软塌塌地倒下了，完全无法提炼查克拉。
重吾摇摇头，无奈地叹气，“水月，你这是何必呢，明知香磷的查克拉锁链，锁你就像锁尾兽一样，就是你的天敌，你还敢得罪她。”
“哼，臭水怪，还跑啊，”香磷逐渐走近了，用手推了推眼镜，气乎乎地说道，“告诉你，再敢嘴欠得罪老娘，就把你锁在太阳底下，晒你个100天。”
“臭婆娘，你居然玩真的啊，”水月软在地上，有气无力地说道，“比起四战，你出招更快了啊。”
“那是必须的，只有你这样的刀痴，才会为了收集忍刀而忘记提升自己的忍术。现在的你，根本不是我的对手，所以，最好别惹我不开心，不然，我可不是只有拳头哦。”
香磷一比拳头，水月又缩了缩身子，他仰面看着上方的香磷，好霸气，好女王啊，“呀咧，香磷，以后叫你‘磷爷’好了。嘛，磷爷饶命，小的不敢再得罪您了，拳下留情啊。”
重吾见香磷没有止步的样子，只好走过来阻拦香磷，“香磷，我们还有近三分之一的行程，需要赶时间，不如先放过水月，活动结束后，攒在一起暴揍一顿吧。”
其他队员见香磷不似平时的玩笑，也立即上前劝说，香磷看在大家的面子上，暂时放过了水月，但让他离自己远一点。
水月悻悻地站起身，之后，一直跟在重吾旁边，与香磷保持足够的距离，倒不是他害怕香磷，而是查克拉暂时没法用，需要一定的恢复时间。
*
“真是巧合啊，基本每一队都有类似佐井小樱、水月香磷那样的组合存在呢。”
棕发却有着仙人模式橘色眼影的年轻男子，望着水月香磷他们远去的背影，感叹道，“不得不说啊，香磷的感知能力很厉害，幸好他们几个撤的快啊。”
“是啊，唯有仙术查克拉，她是感知不到的，”旁边的黑发男子推了推眼镜，他的双眼上也有仙人模式的眼影，“不过，幸好重吾没招小鸟，不然我们俩也会被发现的。”
“说起来，真是不得不佩服大蛇丸啊，他居然能够找到这么多优秀的部下，收集大堆的失传忍术。”
“鸣人君真是第一次夸奖大蛇丸大人啊，真是难得呢。”
“呐，呐，你也知道，他的长舌头，我至今还有心里阴影啊，哈哈，不过，不再做对手，真的很好啊。”
“如果世界上的人都和鸣人君一样，真的是天下太平了。”
“大家可以一起努力啊，我们也过去和佐助汇合吧，兜学长。”
“嗯，走！”
没错，棕发男子和黑发眼镜男分别是鸣人和兜，他们一起查看各队的情况，总之，除了我爱罗那支队伍，都很热闹。每次遇到拥有超强感知能力的队伍，均是鸣人和兜出马，比如我爱罗和香磷的队伍。
鸣人为了探知各队的情形，他也是很拼的，昨晚说服了佐助，今早又说服自家两个孩子，之后又是卡卡西，大蛇丸，兜和兄长乌鲁西。他们八个人通过变身术，组成一支队伍，打探各方消息。当被佐井发现他们并去喊其他人时，八人赶紧带着东西撤走了，因此，小樱他们才会扑空。
尽管鸣人他们备有足够的食物，但，小孩子完全把这次行动当成是森林冒险，因此，河里捉鱼什么的，对他们是很有吸引力的。当年，中忍考试，鸣人跳进水里赶鱼时，佐助负责用苦于扎鱼。这次，佐助充分发挥他的父亲力，让影分身和本体分别承担了两大重任，面麻和鸣子也解除变身术，开开心心地捡鱼。
佐助一口气扎了近二十条，捡柴回来的鸣人，看着鸣子面前一堆做最后挣扎的鱼，连忙说已经够吃了，不要再捉了。
卡卡西、乌鲁西和兜提着鱼到水边处理，面麻也跑过去看热闹。大蛇丸抱臂坐在一旁看大家忙碌，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忙。想了想，还是先搭帐篷吧，今晚可是要在林子里过夜的。
影分身简直是最实用忍术啊，大蛇丸结印出三个影分身，再加上本体，四人一起搭帐篷去了。
佐助鸣人开始堆柴生火，鸣子着急吃烤鱼，于是，在爸爸们还没有来得及撤走时，一个小型的豪火球朝向柴堆扑过去。佐鸣一见迎面扑过来的火球，本能地双手撑地向后弹去，事后，大蛇丸表示他俩的动作很像青蛙。
“哈，鸣子，你确定是要烤鱼，不是要烧光我们的头发？”鸣人后怕地摸摸头发和脸，稍微躲慢一点，不是要烧糊了头发啊，“幸好躲的……”
“吊车尾的，”佐助比鸣人细心的多，看到小孩子立在原地，自责地望过来，他连忙打断了鸣人的话，“又没烧到，行啦，再堆点柴，鸣子，爸爸要谢谢你帮忙生火。”
鸣人意识到他无心的话，对鸣子来说就是责备，于是也顺着佐助的话说，“呐，对啊，鸣子帮忙捡鱼生火，待会儿鱼烤好了，鸣子可以第一个吃到。”
爸爸妈妈没有烧到，也没有生气，鸣子的表情立即放松了，马上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，“那我要去催师公快点来烤鱼。”
鸣子说罢，转身就朝卡卡西他们跑了过去，正搭帐篷的大蛇丸感慨道，“真是和鸣人君的性格很像啊。”
“是啊，鸣子像我多一些，面麻更像佐助，我很担心啊，万一长大了也是个面瘫怎么办啊？”
佐助白了他一眼，“鸣人！”
“呵呵，”大蛇丸笑说，“未必，他俩成长环境不同，自然，性格也会有差别。比如，面麻君会去看大人杀鱼，我相信幼年的佐助君肯定不会看热闹啊。”
佐助不置可否，他自幼便是个喜欢安静的人，在学校里从不和同学讲话。回到家里，如果哥哥不在家，母亲恰好忙着，他又要继续保持沉默，要么去河边练习家传忍术。相比较而言，面麻的性格比他开朗的多，他，希望面麻一直保持下去，开心地笑，尽兴地玩，幸福地成长就够了。用鸣人的话来说，两个孩子应该把他们错过的正常童年、少年生活，全都过一遍。
鸣子的催促下，卡卡西先提了几条鱼过来，他又取出调料盒，把每条鱼里里外外先刷着调料和酱汁。佐鸣用事先准备好的干净木棍穿着鱼，架到火上烤。
“你们两个注意火候，鱼不用烤太久，别糊了。”
“啊，啊，知道啦，卡卡西老师，就交给我和佐助吧。呵呵，”鸣人又想到其他的队伍，“今晚，大概烤鱼烤兔子的人更多吧。”
“想那么多？”
“必须的吧，他们的食物都差不多吃完了，中午的时候，不是就有很多人在烤野味？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，大蛇丸已经搭好了两个帐篷，但，并没有走向前打扰，他只是抱臂立在树下，望着那两人说笑的身影，微微地笑着。
――我的徒弟和你的徒弟，呵呵，自来也，曾经的我们，也曾经做过这些，真是，有些怀念呢。
*
如鸣人所言，其他队伍也是用烤鱼和其他野味做食物，晚餐结束后，纷纷到水边洗漱，后，除守夜的人，均回到帐篷歇息。
我爱罗一动不动地坐在树下，勘九郎也见怪不怪了，只要停下来休息，我爱罗无事可做，基本就是独自一人坐在远处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同队的砂忍们也不敢吭声，都沉默地做着手上的事情，没谁敢上前打扰风影大人。
今晚本是勘九郎和我爱罗的护卫建一守夜，但，我爱罗表示他不困，先替建一守上半夜。建一怎么好让风影替自己值班，两人僵持不下时，勘九郎走过来，让建一去帐篷歇息。
“我爱罗，你又不打算睡吗？”
“十六年形成的习惯，纵使守鹤不在了，也难以改变，丝毫没感觉到困意。”
“那你更应该试着闭上眼睛，也许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。”
“鸣人也曾这么说过，但，我试过好多次，完全没用，只有后半夜，特别困的时候，能睡上两三个小时吧。勘九郎，不用管我，你去睡吧。”
“……我爱罗，说句不该说的话，你是不是因鸣人和佐助之事不开心？”
“……鸣人现在很好，不是吗？他从12岁开始追逐佐助，五年时间，他的愿望实现了，我当然替他开心。”
“可你本身很伤心。”
“没有。我只是，”羡慕鸣人身边的人罢了，我爱罗看向别处，“歇息吧，勘九郎，时间到了，我会叫你的。”
“……那，好吧，我爱罗，我去睡了。”
“嗯。”
勘九郎回帐篷后，我爱罗还坐在树下，抬头看了看夜空，繁星点点，极其美丽，却始终比不得那人眼中湛蓝的美好。
――如果，早点认识你……如果，你不在木叶，我不在砂隐……听说你的幸福，和亲眼看见的，还是有差别的，你是真的开心，哪怕是嬉笑怒骂，周身都溢满了幸福。鸣人……
我爱罗改为倚在树干上，微闭了眼睛，试着用沙感知鸣人的查克拉。白天，接近中午的时候，他真切地察觉了鸣人的出现，但，时间太短暂了，不会超过3秒钟。
『果然在的，查看大家的情况吗？为什么晚上还在这里？』我爱罗感知成功，同样地，他也感知到了其他熟人的查克拉，比如佐助卡卡西等人，『这么多人，出了什么事情吗？』
我爱罗刚想到出事，身后的树林里就应景地响起女子的尖叫――啊！距离还比较远，至少300米，我爱罗的沙分身飞速赶过去查看情况，本体还在为队伍守夜，但，他肯定睡眠浅的队员绝对受到了影响。
那是一个远离队伍，躲在树丛正准备解衣方便，却被一条突然出现大蛇吓到的女孩子。我爱罗没看清女孩子的样子，却是紧盯着那条蛇，直接来了个沙缚枢，不待那蛇有反应，已经被捏成了碎片。
“没事不要随便离队，还有，来这里的至少是中忍，对付这条蛇不是困难吧？”
我爱罗转身欲走，那女孩子总算回过神儿来，连忙说道，“谢谢风影大人！”
我爱罗疑惑，看了看天空，星星不知何时隐匿了行踪，四周还是黑乎乎的一片，他找到女孩和蛇，凭的是感知。不过，自己的葫芦实在很引人注目，难怪她认得出来。
“不必，注意安全。”
“我叫蕖，来自泷隐村。”
“泷隐村？”
我爱罗沉思片刻，他想起了一个绿头发红眼睛的女子，和鸣人一样的性格，活泼开朗，热心，爱打抱不平，她也是人柱力，七尾人柱力，芙。砂隐举行的中忍考试，他和她还曾经在沙漠里共患难，芙是我爱罗欣赏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孩子之一，他们有着人柱力相同的命运，只是，她没有那么幸运。她没有遇到可以以命换命的千代婆婆，没有连自己的尸体都不会放弃的漩涡鸣人。
我爱罗还记得芙的宣言，她要交到一百个朋友，他不由地感慨，『如果芙活着，一定可以办到的。另一个世界里，二尾到六尾人柱力，应该会一直陪伴芙的吧，她有没有在那边交到一百个朋友？』
“风影大人？”
“你认识……”七尾人柱力芙吗？
“蕖，蕖，是蕖吗？刚才是你的喊声吗？”
同伴的声音由远及近，我爱罗嫌人多麻烦，故而提前解除了沙分身，留下蕖一个人与同伴汇合。
“是我，”蕖走向她一男一女两个同伴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只想找个无人的地方方便一下，没想到遇到一条大蛇。”
“大蛇？蛇呢？”女同伴惊问，“咬伤你没有啊？”
“没有，我很好，只是它出现的太突然了，有点吓到。我记得，白天我们行走时，都只是遇到小蛇，没有这么大的。”
“没事就好啊，桂子惊醒后，发现你不在帐篷，又跑到男生帐篷找我，真是……啊……好困啊。你干嘛跑这么远啊，大家都睡着了，谁又不看你，虽然伊见守夜没睡着，但他是个超级无趣且呆板的人，绝不会离开自己的岗位的。你真是保守的要命，你看看那个女忍者不是露胳膊露腿，还有的露腰的，多正常啊。衣服焐那么多，你应该学学你姐姐芙，我觉得她是泷隐村衣着最性感的姑娘……啊，好痛，桂子干嘛打我？”
“闭上你的嘴巴，适，找到了蕖，就没你的事情了，赶紧滚回去睡觉吧。”
“哼，这是利用完了吧？”适也是个性格随意且善良的人，有口无心，虽然被打了一拳，倒也不计较，交代她俩速速归队，之后便打着哈欠回去了。
“蕖，适并非有心……”
“没什么，都过去很多年了，不是吗？再说，适他可是我们的同伴，他不会故意伤害我的。”
“嗯，蕖你可以叫上我，你的视力不太好，得注意安全。”
“我有戴眼镜，桂子酱不必为我担心啦，呐，我告诉你哦，刚才救我的人可是风影大人……”
两个人悄声地聊着帅气的我爱罗，当然，后者毫不知情。此刻，他正想着九位人柱力，如果大家都在的话，那一定会是永无伤害的最好的朋友。
~~~~~~~~第9章完毕。